墨轩晓饴

一条只写自己想写的咸鱼

【欧利蒂斯杀手组】佣兵事迹(一)

ooc预警

我废了

预计会写一个系列。

多视角进行叙事

不定时更新

 本文全篇以佣兵第一视角写作


不站任何cp       




       当我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头部被钝物击伤而产生的伤口因感染导致了感冒以及之后的眩晕感和头部如被针扎般的疼痛感都在深切的提醒着我我还活着的事实。强撑着起床后,便看到一个奇怪的姑娘。说她奇怪不是因为她穿着蓝色连衣裙带着白色围裙,而是她在屋子内带着顶蓝色的帽子,上面还绣着朵朵雏菊,以及她那满是雀斑的脸上有着比雏菊更灿烂的笑容,灿烂却有些诡异。


        “您起来啦,先生。”女孩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你是谁?这是哪里?”我坐在床上,意识还很迷糊,仿若灵魂出体般的感觉让一切似乎都软绵绵的。“我叫艾玛.伍兹,是一个园丁,这里是我家,先生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发烧很严重,我去帮先生您拿点药吧。”女孩说着脚步声渐离渐远。


       我的四肢稍稍恢复了点力气,支撑着我挪向窗户的方向,经过了起身时的晕眩后大脑才逐渐重新开始转动,离刺杀目标的截止日期还有一段时间,我还有机会。但问题是我现在的具体位置在哪,还有我受的伤以及因伤而导致的发烧。这些无疑为我增添了不少麻烦。冷风透过窗户扑在脸上,让那如同被不停搅拌翻滚的大脑的晕眩感减轻了不少。


        这该死的感冒甚至阻塞了我的听觉,连那个姑娘逐渐增大的脚步声都显得恍惚起来,直到四周重回一片寂静。攀上脊梁的寒意提醒了我这个女孩已然在我身后的事实,并且不怀好意。


        猛然回身只堪堪来得及后撤右腿用左手腕挡住刺下的厨刀,厨刀与护腕的相撞形成的震波使我在感到似骨裂般痛的同时暗叹女孩的力道之大,造成头部伤口的凶手已经很明显了,我甚至觉得伤口在隐隐作痛。


        我右手摸向腰间的匕首却摸了个空,这才意识到匕首已经被拿走的事实。只能右手握拳与左手一起成x状架住刺下来的厨刀,脑中不断在思考着对策。现在状态很不好,硬拼胜算很小而且一定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我还有任务,这么做很不划算,她蛮力很大,也许可以利用这点。


        我假装支撑不住的样子骗她继续加力,然后突然间双手向右轮圆弧转移她的力道以及重心,右手化拳为掌,握住她拿刀的手,左手手肘下击,攻在她的背上,趁她重心不稳左腿前扫,使这个女孩单膝跪地,左手砍向女孩手腕,击落她的厨刀。考虑到我的力气已经不够用手刀将其砍晕,于是在厨刀落地的同时打开左手护腕上的迷药开关俯下身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显然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挣扎的动作有了停滞,接着便吸入迷药昏睡过去。


        关掉迷药,我瘫坐在地上,虽然迷药这种东西一向为我所不齿,但它却在关键时刻救了我的命,真是有趣。在平复了头部尖锐的刺痛感后,我从女孩的身上搜出了自己的匕首,却对是否要杀这个女孩犹豫不决,虽然组织的命令是到达目的地之前不要杀人,但这个女孩知道了我杀手的身份,并且她所处的组织显然与我所在的组织之间有冲突,而且不得不承认,如果再进行系统的训练,她会成为优秀的杀手,到时候会成为一个巨大的隐患。我的四指握住刀柄,拇指缓慢的搓动使匕首出鞘,又松手让其放回,窗外阳光反射在匕首上留下一个来回移动的影子。最终反射的光线越来越长,寒光渐渐逼近女孩的脖颈处。


        “叮——”突如其来的电话声震了我一下,待我找到手机的时候铃声已经停止了,只留下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带他回来。他,是指我吗?反拨回去号码想进行要挟威吓时却提醒我是这个号码是个空号。莫名其妙的一切,还是先完成任务吧。毕竟车程很长,足够我将一切想的明明白白。




一周后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庸医小姐,您这次可是给我帮了大忙啊,差点就让我回不来了。如果您的徒弟下手再狠一点的话。我倚在门口,像地痞流氓一样邪笑着看着庸医。准确来说应该是艾米丽小姐,刚加入这个组织不满一个月的医生。


        “真是可惜,我现在仍看到一个混蛋站在门口跟我说这种毫无意义的话。”庸医头也不抬的写着什么,随口回答着我的话。


       我收回刚刚的站姿,走到庸医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一周前发生的事早已水落石出:园丁是庸医的徒弟,她在给我下达的任务上动了手脚要求我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都不能杀人,又将我的行踪透露给园丁要求她刺杀我,但要在我保持清醒的情况下被杀死。这些奇怪的要求却只有一个目的:训练自己的徒弟以及对我进行测试。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测试?人的极限是不可测量的。”


        “使我更好的了解你们的信息和极限以便于保护我自己和向你们复仇。”


        “这样啊。”我的四指悄然握住柄部,拇指下推,然后将匕首逆时针旋转九十度横卧而握,起身将匕首架在她的颈部,“那么,你预测到我对你的攻击了吗?”她一愣,也仅仅是一愣,接着又忙着手上的事。“你不会杀我的,我还有用。”又突然自己主动靠近匕首,近到能用匕首的锋尖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而且死亡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们的罪行不可能被宽恕,死亡甚至是对我们的恩赐,它们早已注定了我们的一生。独留孤坟于朔漠,遗臭万年世人唾。”


        “疯子。”我收回匕首,重新坐下。


         “我不是疯子,我是庸医,医不好别人,也医不好自己。”她依旧在忙活,一副不太想聊天的样子。


        可我还是要问:“那个女孩,她刺杀我的时候显然不太像一个正常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也是我从刚刚就想说的。她不是我徒弟,只是一个试验品。至于我做了什么?关你屁事。”


         “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她才只有十几岁。”


         “一个杀人如麻的叛军,也好意思说我?呵,道貌岸然。”


        ……


        另一边,杰克看着地上的尸体,他们的颈部干净利索的一刀让他们的死也显得干净利落。


        杰克看着这熟悉的手法,口中喃喃着“忠士”两个字。


        他们的死无疑削弱了这个黑帮的实力,也敲响了两个帮派恶战的战鼓,混乱即将占领这个城市。


评论